-你瑞

叶黄,铁血正苏
叶左人
雷点是逆
思想三俗。

恋爱游戏

转来嘚瑟嘚瑟( •̀∀•́ )
这是给我哒!!!!

花簌簌:

◆送给亲爱的的花织(拍不会艾特我就不艾特了总之改来改去终于完成这是爱
◆花织分手五年后再遇
◆傻白甜就单纯的想看傲娇谈个恋爱
◆原著设定稍改。日向彻和织部顺平是同母兄弟 因为忍受不了虾饺的父亲而离家出走以后生下顺平 在虾饺找到患病就要离世的母亲后被拜托照顾顺平 于是因为各种原因兄弟俩凑到了一起
◆嫂子是吉冈彻(魔女裁判)。没人带阿彻小天使玩儿我只有自给自足了。
◆以上还不嫌弃请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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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织部顺平这人,天生就是个发光体。

当当天的那趟航班降落在久违的日本的地面上的时候,织部顺平还卷着身子窝在座位上不肯动弹。即使他穿着并不算十分的精细,眼睛上还歪歪斜斜的挂着眼罩,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慵懒的气场,但是那露出大半张精致的脸,还是能轻易的为他吸引住大多的目光。
过往的乘客尤其是小女生,走过织部顺平边的位子的时候都磨磨蹭蹭遮遮掩掩的偷偷的去打量他,然后和同伴小声的议论着发出细细的惊呼。直到后面的乘客开始不满的催促起来,才遗憾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下飞机。

织部顺平还是没有动弹。即使他的座位并不算靠后,即使能解释为礼让行人的行为还是让人觉得奇怪。所以他即使安然的坐着,还是为他收获了不少目光。

直到飞机上最后一个旅客走已经下完了,织部顺平一只手挑着一边的眼罩稍稍的露出一只眼睛,看着空空的走道有些发愣。他脑子里甚至有着干脆搭着这班飞机从哪来往哪去的荒诞想法。

飞机上的空姐终于走了过来,微微倾着身子温柔着笑问:“这位旅客,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啊,不。”织部顺平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他一把拽下自己的眼罩,露出了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笑得微微眯起看起来真诚无比,“给你添麻烦了。”然后解开了自己的安全的,拽着自己手边的包才有所动作。

被织部顺平一双好看的眼睛直视着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空姐,不知怎么就红了脸,她看着面前礼貌而又过分好看的青年,不由得又点了点头。
“哪里。”

而那位奇怪的乘客已经带好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也许根本算不上行李的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下了过道。空姐有些奇异的注视着他的背影,脑子里总觉得那张脸似乎在哪见过,却是一下子要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织部顺平刚走下飞机,就感觉到一股来自地面的泥土气息,这种熟悉的,不属于异国他乡的气息几乎是久违了,说不上来是一种不安还是安心感,他实在是难以形容自己回到了好久不见的故乡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不起眼的黑色圆框眼镜戴上,一下子就让他那张看起来艳丽得有些过分的脸收敛了一些。

眼镜曾是织部顺平隐藏自己的好工具,曾经还算得上年少的年纪,织部顺平总是用它和长长的挡住眼睛的刘海来遮挡住自己的容貌。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厌烦自己的长相,织部顺平长了张好皮囊,这是他自己很早就知道的,这张还算不错的皮囊至少在他生活很困难的一段时间里让他不至于饿死街头。所以他并不讨厌这张脸。

只是那时候的的年纪,他总带着一副与年纪不符的悲愤成熟,一边冷冷的注视着周遭的人的愚蠢恣意嘲笑,一边却要做出一副不敢反抗生活的窝囊模样,摘下眼镜却又是不为人知的目中无人和格格不入。
那时候的织部顺平,总是与众不同的。这个结论不包含褒义也不包含贬义,就是简单的一个事实结论罢了。

而用日向彻的话总结就是另外一个一针见血的刻薄结论了,说到底不就是个叛逆期的中二病少年么。

织部顺平对这个结论不置可否。他从机场通道出来之后,不意外的看着机场并不拥挤,除了来来往往脸上都挂着匆忙的赶机人群,已经没了多少接机的人,织部顺平突然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脚边的一条手幅,他摆弄着手上的手幅看到正面画着一个自己的卡通形象的小人,翻过来的手幅上写着“欢迎回家,纯”。大概是之前接机的人群里不小心就被遗失下来的。

他在尚未结束国内的学业的时候就已奔赴了国外,一待就是数年,而机缘巧合重新成为模特儿甚至在向演员转型,织部顺平就是用着让人怀念的“纯”这个名字,以从前在日本国内人气直升之后又突然销声匿迹的“迷之模特”拥有的这个名字,重新站回了聚光灯下。
这个时间并不算很长,甚至可以说他的发展方向都在国外,日本的一切他都几乎不曾涉及,却不想自己的名字如今居然也传回了日本。这似乎就像在地球上饶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一样有趣。

织部顺平盯着手幅看着看着突然就笑出了声。
他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把手上的手幅丢了进去,脸上还带着漠然的笑意。不管是纯还是织部顺平在这个地方尚且能称上故乡的土地,都没有了称得上家的地方,而如今站在这里的是身为模特儿的纯,却不知道织部顺平回不回得来了。

这次的工作是在日本,因为一些实在个人推脱不了的因素,织部顺平还是踏上了归来的旅程。只不过他向来有些爱恶作剧的小毛病还是让他耍了一点小手段,把经纪人一堆的工作人员丢上了飞向日本的飞机,自己却推迟了两班定了机票。
他是有些想避开官方行程里热闹的接机仪式的,实在是享受不了那种热闹的簇拥感,也表达不出乳燕还巢的那种喜悦,他异想天开的想着也许还要如何如何的表达他对回归故乡的激动之情,所以还是饶了他吧。

虽然可以预见经纪人如今也许已经怒气冲天的模样。

织部顺平这样想着却还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想有趣的事,慢慢的也觉得那种刚回到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的那种不适感稍稍的少了一些。当然这种愉悦只持续到他走出自动门之后。

织部顺平注意到门口实在有些显眼的男人,胡乱的穿着浅灰色的背心搭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半截的黑色短裤,脚底下还拖着一双沙滩凉鞋。他像一只炸毛的公鸡一样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转圈,不时的往着人来人往的门口张望一下,然后又怒气冲冲的缩回了脸去。

织部顺平一直觉得自己无法吐槽一个简直是强暴自己品味的男人,他就看着日向彻那张十年如一日像是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脸一如既往,那种肢体上浮夸的个性表现,也还是老样子的一点没变。

正想着就看到日向彻侧过脸来像是注意到了自己,但是他的脸上满是疑惑,瞪大着眼睛像是在仔细观察又像是在仔细思考。织部顺平呻吟着翻了个白眼想着“又来了”,他一直觉得日向彻的脸盲绝对是属于绝症系列的,现在想着这家伙果然是没治了。

织部顺平头也不回的装作不认识走了过去,日向彻却也踩着沙滩凉鞋啪啪啪响的跟着追上了好几步。

“等等等等,我记得。”日向彻跟着织部顺平的步子快走了几步绕到他身边,一边不停着又强调了一遍,“我记得的。”
等到织部顺平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他还不放弃的又吐槽了一句,“眼镜!都是眼镜太碍事了。”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啊。”

日向彻眨巴眨巴眼睛反应了两秒:“接机。”

“哟,堂堂日向社长亲自来接机真是荣幸之至。”织部顺平早习惯性顺溜的拿话抵了回去,他歪着头扫了一眼日向彻身后,“所以,你是打算背着我回去。”

日向彻也跟着他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看着身后空空的位置,呆怔了两秒才似乎想起他是一个人独身来的。他在织部顺平扬着眉戏谑的眼神里,突然就暴躁了起来。

“啊啊,所以说我才说这根本是浪费时间嘛!浪费时间!”他来来回回的的打了好几个转,如同织部顺平一开始看到的像只炸毛的公鸡一般,“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都是那家伙一直催催催的,那家伙,那家伙……”日向彻转到织部顺平面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脸问他,“谁来着?”
织部顺平回他个“我怎么知道的表情”,他又开始一个人自顾自的陷入狂躁了。

织部顺平觉得自己和这家伙没办法沟通,他拐着脚步走下台阶打算把这个人丢在机场门口,却刚下了台阶就被停在自己身前的一辆白色汽车堵住了去路。隔着黑色圆框的眼镜都透着不悦的神情,织部顺平看着转下来的车玻璃露出了一张几乎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瞬间就变换了脸色。

隔着车门的吉冈彻回了织部顺平一个大大的笑,他的神情轻松看起来热情异常。
“好久不见了啊,小顺。过得好吗。”

“不要那么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织部顺平实在是对这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爽朗青年的这种,热情洋溢的姓名叫法反抗不能,他只有选择忽视在他看来亲近得有些恶心的称呼,“好久不见。”

“诶,你怎么一个人,你哥明明一个人先来接你了啊,你们没有碰到吗?”吉冈彻隔着车门朝织部顺平身后张望了一下,看到了距离不远的日向彻,抬着手大声的招呼他,“小彻,这里。”一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一边看着不知怎么怒气冲冲走过来的日向彻继续念叨着,“说来接小顺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还连车都没有开你们是打算怎么回去啊。”

吉冈彻念叨着看清了走近的日向彻脸上的怒气,不由得有些奇怪,“诶,你在生气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了!”日向彻炸着毛提着嗓子吼回去,看着吉岗彻发愣的脸又转了两圈,然后怒气冲冲的又吼了起来,“没错我就在生气!这是浪费时间,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我还有多少没完成的工作吗。”

“不要对久未见面的弟弟说这样冷漠的话啊。”吉岗彻并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他嘻笑着看了看日向彻又看了看织部顺平,织部顺平却是满不在意的回了他个对某人的神经质习以为常的表情。

吉岗彻走了两步走到日向彻身边,拉着他的手企图让他平静下来,“工作的话是做不完的吧,而且小彻已经这么努力了,什么都难不倒的。”
“日向彻的话,完全没问题。”

日向彻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平静了下来,抬着眼睛专注的看着吉岗彻,然后抿着嘴巴左右的看了看:“这个嘛。嗯,姑且算是。”被吉岗彻歪着头打量的专注眼神看的有些窘迫,掩饰似的转了目光去看织部顺平,指着他开始继续吐槽,“所以说啊,这小子也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智商不高情商极低,又虚伪又刻薄,可是自己从机场回家的这种人类本能应该还是有的吧。”

织部顺平翻了个白眼,时差的逆转让他没空搭理习以为常的日向彻这种低级的人身攻击,他把自己的背包丢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给予日向彻的回应是一声重重的阖上车门的声音。

日向彻只有跟着坐进车前的驾驶座,他在系着安全带的时候,吉岗彻打开车门从副座钻了进来,他笑着看着一脸倦容的织部顺平又看看日向彻,在这两兄弟身上打了好几个转,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其实虽然这么说,小彻还是很担心小顺的吧,一个人早早的来了还不是因为想念久未见面的弟弟嘛。”

日向彻的动作突然的顿住了,然后他抬着脸看着吉冈彻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仿佛在说“你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织部顺平从后视镜里准确的把他的这一表情尽收眼底,他捏了捏眉心,领会着日向彻的表情轻悠悠的笑了。

“可不是。”织部顺平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虚伪笑容,故意捏着嗓子惺惺作态,“可不是么,你是没看到,这家伙刚才恨不得和我抱头痛哭的样子,啧,肩膀都被哭湿了一片真是没办法啊。”

末了还故作姿态的掸了掸自己的肩膀,看起来无比嫌弃。

“胡说八道!”
日向彻隔着后视镜对着织部顺平翻了个白眼。

吉冈彻看着这两似乎完全不同个性水火不容的兄弟无奈的耸了耸肩,日向彻一脚踏下油门,白色的车子就飞快的驶离了机场。

……

花泽类从机场通道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有着下属在外面等了许久了,原本预定到达的时间稍早一些,却因为一些原因飞机误点从而让他的旅程稍微的延长了一些。
他走出通道的时候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送别的和欢聚的都有,他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观察着人流,这是他时常的一个小习惯,象征着离别和邂逅的机场,总能让他觉得不同的人都有着不同意义上的价值。

花泽类觉得在这里的欢笑和眼泪都很真实爆满,并不像他那毕恭毕敬站在通道外拘谨有礼说着“辛苦了”的下属一般,如同机器人设定好的程序似的。

花泽类把自己手上的行李交到下属手上,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踏着并不快速的脚步往外走。在经过那个最上面放置着不知被谁丢弃的的写着“欢迎回家,纯”的手幅的垃圾桶的时候,花泽类一转头只看到机场的工作人员盖上了那个垃圾桶的盖子推着往外走的样子。他的目光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脚步一丝不乱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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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暂时就到这里的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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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织粮食太少要饿死了正好亲爱的想看我就自给自足了
个人比较喜欢变脸小王子小狐狸顺 转瞬间黑起来的属性实在是可爱 所以太软的顺平估计看不到了
给虾饺配上吉冈彻一是因为最近在补魔女裁判 觉得小可爱也又帅又苏拉郎居然不带小可爱实在伤心只有自己来了。外加上和自己弟弟(顺平)一样的长相 和也叫彻的真是让脸盲记性差的虾饺想记不住都难吧 所以我就这样愉快的拉郎了。

加个虾饺兄长设定主要是我也正好在补富贵男贫穷女(喂
神经质又刻薄的哥哥对上腹黑又毒舌的弟弟这样每天至少要大战三百回合的设定想着想着就觉得萌得停不下来

和亲爱的脑补着脑补着突然就觉得兄弟的日常也不错
所以暂时让类总一个人玩泥巴去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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